只要会长不胡闹,不手黑。有了这个完善的制度,再大的团队也照样轻松管理。不管是再复杂的副本,也是挥挥手,就轻而易举地刷爆。
在这种强有力的激励制度当中,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兵,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自然而然地就会用尽全力。而在这种激烈的竞争当中,那些优秀的部队自然就会脱颖而出。
洛林微微一笑,指着地图,继续说道:“为了达到实战的水准,第三阶段,模拟各种突发状况。
我们会对每个军团下达一个可能遭遇的突发状况,考察你们各自的应对水平。
本次演习预计用时一个半月,演习结束后,我们将正式挥师南下,直取叛军首领阿摩尔,哈杜。”
最后一招就是用来加餐的,表现突出的就加试一次,想让他们滚蛋的,就在给他们加点料。总之一句话,要折腾的他们欲仙欲死。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们真的能抗过了演习,说明这些人已经是完全合格的军人。爵然对于这些人自然是高举着双手,热烈欢迎。
儒略大公此时站起来,大声道:“诸位,演习中最点出的军团长,我将任命他为先锋。
我在这里看你们的表现了~!”说完,重重地一挥手,道:“散会~!“一众军官“轰,的一声,全都挺身站起,高高地举起了右手,在此同时,崭亮的马靴重重地跺在地板上,高声怒喝:“光明万岁~!”xx、x、x
随后,除了留下预备队,用力应付可能的突然情况之外,涉及到全体维和部队的大军演正式开始。
这次演习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折腾他们,使劲的折腾他们。
只要这样才能暴露出维和部队中被掩盖住的问题。
各个军团按照他们收到的命令,开始一次长途行军。
对茹曼帝国的正规军和枫叶丹林人来说,这不算什么难事。
帝**团已经习惯了长途行军,枫叶丹林人走的又是精兵政策,都是法师和牧师,配足了马匹车辆,一路悠悠然就跟野营一样。
教廷的狗崽子可就苦b了。
洛林发布的命令并不苛刻,平均下来每天只要走八十里就能在预订时间内到达位置。
对正规军来说,这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行军速度,但对于教廷军……
第一天还好说,在大主教们的激励,催促下有些军团甚至一天行军一百二十里。
当这些大主教得意洋洋的,想要给茹曼军团一个厉害瞧瞧的时候。
第二天教廷的军团普遍都出了问题,很多护殿骑士因为脚上磨伤,都走不动了。
大主教们急得直挠头,最后经过简单的治疗,催促着手下再次上路。
洛林在第二天收到的情报显示,大多数军团还是都完成了他们的预订里程。
但是第三天大批的延误开始出现在教廷的军团中。
很多军团因为骑士们再也走不动了,只能推迟出发时间。
更严重的是,教廷的几个军团开始发现,他们的物资出了问题。
他们在驻扎地找不到合适的饮用水源,手下的人居然不知道该如何生火做饭,后勤物资管理混乱到了吃饭的时间,轮值的炊事员居然找不到粮食在那里。
前两天他们还能在人群中找到辘重队,现在那帮家伙不知道已经跑到那里去了。
总之,因为各种各栏意想不到的原因,他们的速度越来越慢。
有的大主教不得不用一整天的时间去寻找掉队的部队,将他们重新收拢起来。
而有的大主教,甚至都不清楚有多少人掉队以及掉队的这些人在那里,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那里。
洛林在指挥部和一帮参谋们看的哭笑不得。
好在是有这一次演习,要不然让这些业余水平的大主教们上战场,他们会直接把部队开到哈杜的首府去。
洛林恨的只能在司令部里面破口大骂:这帮蠢货都不懂看地图吗?
希尔梅lì亚和教廷的人却显得很没面子,毕竟这些出糗的都是自己小弟,手下如此不专业,他们这做老大的也面上无光。
第四天,下雨了。
拉姆,桑多斯主教看着闪耀在头顶,发出刺眼光明的闪电,欲哭无泪。
刚才明明还是晴天,桑多斯大主教吹着从海洋方向过来的凉风,望着阿尔摩哈德无垠广袤的原野。
在他身后是迈着大步走过的整个军团,桑多斯主教心中顿时一股指点江山,挥斥方遍的豪情大发,在心里耘酿一首漂亮的十四行诗。
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戎马军中好男儿》,寄给自己最喜欢的那位男爵夫人。
但是还没有等桑多斯主教想好韵脚,一阵大风吹来,紧跟着一片灰色的云层就飘了过来,天色瞬间就暗的好似傍晚时分一样。
“轰隆”一声雷声之后,黄豆的大的雨点从天而降。
刚开始打在地上还是稀稀落落,一转眼的功夫,雨势就大的如飘泼一样,十几步外就是白茫茫的一片水色。
雨中还夹着狂风,呼呼一阵阵吹过,扑到身上的雨水,就像是要把人淹没一样。
拉姆,桑多斯大主教在两分钟之内就成了落汤鸡,一头漂亮的长发跟捞上岸的海带一样贴在头上。
士兵们四处寻找能够躲雨的地方,却发现在这样一个旷野当中,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让他们避雨。
地面很快就变得跟稀黄汤一样泥泞不堪。
他的马在打雷的时候就受惊了,差点把大主教给扔下来,无奈之下大主教只好下马步行。
桑多斯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精致的小羊皮长统靴,还是在他出征前,另一个女朋友送的。
不过这一会已经被泥水给浇了个透,每踩一脚就陷进稀泥中,然后用手扶着才能从泥水里拔出来。
桑多斯大主教艰难的迈出了一步,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了个狗啃泥,趴在泥水里。
带着一股怪味的泥水甚至涌进了矢主教嘴里,桑多斯大主教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旁边的忠心耿耿的随从把大主教从稀泥中拉出来。
风势越来越大,气温降的飞快,没几分钟,湿透了的大主教就冷的嘴唇发青,牙关打颤,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旁边有人试着在雨中搭起帐篷,在狂风中几次努力都失败了,整个军团全都乱了套,士兵们扔下马匹,插重,在雨中不知方向的乱跑,寻找可能的避雨的地方。
更多的人茫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所受的训练中,没有应付眼前这种状况的一项。
只能出于本能的挤在一起,背对着风雨的方向,互相靠体温抵御寒冷。
如此同时,在距离桑多斯主教不到二百两的哈夫斯港维和部队总司令部里,洛林捧着一杯薇拉泡好的热茶,矗立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暴风骤雨。
雨点打的窗玻璃都噼噼啪啪作响,不远处的树木就像是个破布条一样,在狂风吹的来回摇摆,看那样子随时都可能连根拔出。
想想正在行军途中的几十个军团,洛林挑挑嘴角,微微一笑,道:“六月天是孩儿的脸,说变就变,这雨来的太是时候了。”
教廷的那些家伙们,一定过的很艰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