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里安克一拍桌子吼道:“你们玩够了没?还让不让人吃饭,我都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对面的一个中年人坐在椅子上,翘起两条腿架在桌子上,晃着自己的腿,手里拿着一根马鞭敲打着自己的皮靴,慢悠悠的说道:“皮克啊。皮克,耐心了,耐心
中年人腿放下坐好,一副说教的样子,对皮里安克道:“干我们这行。什么都得忍得。别说一整天不吃饭了,就是一个月不找姑娘,你都得忍着。哦,对了,当然你不用。你还是个男生吗。”
中年人一阵大笑。
皮里安克无奈的咧咧嘴。把盘子一推,道:“了不起吗,马勒斯,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去把原来老板家的闺女偷过了。”
“子,这话你已经说了不下五十遍了。”旁边一个人跟着打趣说道。
另一个人接嘴道:“你是说今天上午吗?”
一屋子的人渣全都呲牙咧嘴地对着皮里安克狂笑起来。
皮里安克捏着手正准备上去和他们厮打,从背后传来一个略微沙哑的磁性声音,道:“是谁要偷老板家闺女?。
正是贝伦从上面走了下来。
一子啊,这话我从你进门都听到现在,你怎么还没碍手。”
贝伦一搂皮里安克的肩膀,笑道:“要不要我教教你怎么偷人,这也是咱们的业务之一。”
马勒斯笑道:“哎,就是吗。我记得咱们总经理曾经从帕提亚人的监狱里偷出来好几个人
贝伦微微一笑,显是对自己曾经的功绩也很自豪。
皮里安克摆了个举手投降的样子。道:“得,得,饶了我吧,跟你们这帮老流氓在一起混久了,回家我妈非抽我不可。”
贝伦放开皮里安克,走到地下室中间的一个台子边上。木制的台子上,平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相貌普通,脸皮都是皱巴巴的,但身上是一身精肉,体型匀称,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
此时正赤身**的被铁链扣在木板上,身体大字形的展开。
他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旁边一个人正用力的抓着一条湿透了的毛巾捂在他的脸上。
他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嘴巴被毛巾盖住不出声音,只能唔唔的闷声低叫,声音中还带着呛水的咳咳声。
这人就是贝伦从饭店里抓回来的黑衣人,当时贝伦就现他身手不凡,已经能肯定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黑衣人良好,十几个人差点儿都没有收拾下讨幸汹悔安,他却没有打群架的经验,被曼格队长从背后上去,一闷棍给放翻了,从把他抓回来开始,一直拷问到现在。
贝伦点点台子上的人,问马勒斯。道:“怎么样,还是不说吗?”
马勒斯一伸懒腰,笑道:“这家伙挺硬的。比咱们在胡尔逮到那个帕提亚王宫禁卫还难缠。”
贝伦一皱眉,道:“还得多久?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马勒斯一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快了。”
“我昨天问你都说快了。”贝伦没好气的说道:“这个家伙既不是奴隶贩子,又不是走私贩子,可能是个我们不知道的势力。”
马勒斯一翻白眼,道:“你明天问我,我还是说“快了
这时。台边的一个大汉提起一桶水,倒在捂着那人脸的毛巾上,那人挣扎的更厉害了,扯的铁链刷棱刷棱的响。
皮里安克脑袋凑过来,道:“不会这个家伙真跟爵爷的《审讯三千问力旧写的那样,打死了也不说吧?我们要不要换种办法?”
马勒斯用劲一拍皮里安克的肩膀,轻松的说道:“每个人都会说的。”
贝伦扯着嘴角苦笑一声,摸摸脸上的伤疤。
马勒斯看着贝伦的样子,耸肩道:“我们在这行丰了这么多年,不管我们抓到的,还是我们被抓到的,所有人都会说的。他不说,是因为你用的方法不对。”
皮里安克看着几个贝伦几个老家伙一副淡定的样子,道:“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能换种方法这都已经快四天了,他还是一个字都不说。咱们在隔壁藏了那么多宝贝。比如那个铁处*女什么的。”
贝伦看着囚犯,淡漠的说道:“不要给他们死的希望。我们要让他们明白,我们会不停的折磨他,直到他招供那一天,我们都会让他好好的活着。
铁处*女什么的,虽然看起来很残忍,却并不适合我们这行用,那玩意,关人两三天也就死了,他们这些人会咬着牙撑到死的。
我们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他们解脱的。”
皮其安克冷冷的打了个寒颤。看着被困在台子上的人说不出话来。
贝伦拍拍他肩膀,道:“弟。欢迎你加入人性最黑暗的一面。”
马勒斯突然笑着说道:“说起来。咱们的董事长也是这一行的高手啊。这些办法还都是董事长传下来的。
以前咱们就知道绑架了,皮鞭了。烙铁了什么的,哪像董事长那样。玩的这么,,这么”
“文艺。”贝伦补充道。
马勒斯一拍大腿,道:“对。文艺,以前咱们都太野蛮了,现在。逼供也是门艺术了。”
皮里安克自然知道他们嘴里的董事长说的就是洛林总督,想着洛林总督平常一副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心肠居然这么黑,给风险投资公司的人上课,各种逼供的手段都是一套一套的,不显山不露水的都能把人给逼疯了。
要是让洛林知道他们这么想。非笑话死他们不可,自己会的两三招。那还是人家自由的卫士,民主的先锋在“阿布格莱布。和“关塔那摩,玩剩下的。
要是手头能把米军虐囚的文件下载照片什么的全下来,让这帮土包子们看了,还不得把他们惊的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不过这些手段虽然看上去有些残忍。但是在这个肩负着整个奈安行省所有人生命安全的非常时期,却也不得不用。
因为有时候一个关键的情报,就可以拯救其他所有人的性命。而一个失误,放跑了内奸,说不定明天早上一觉醒来,就会现那些内奸就已经打开了城市的大门,放那些凶残的半兽人进到城里来,杀人放火抢劫强。
到时候,生灵涂炭,一片哀嚎;又有谁敢,又有谁能来承担那个责任。直接面对着那些受害人残破的尸体,拍着胸脯说我来负责?
不过纵然是如此,但是洛林的这些手段也是极尽可能的花样繁多,不过,这些人渣们却是在私底下不住的偷偷嘀咕,咱们这位爵爷还真是心善,要是我的话,就先用满清十大酷刑轮上一遍,然后再审问。不行就铁处*女、皮鞭”这时,行刑的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放开浸透的毛巾,那囚犯像个,快死的鱼一样无力的摊在木板上,翻着白眼,大口大口的喘气。
马勒斯用马鞭拍拍他的脸,道:子。说不说啊?”
囚犯刚才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贝伦他们的对话,知道他没有在奈安卫所的监狱里,而是落到了一帮真正的恶魔的手里。
连着四天的折磨,虽然没有皮鞭烙铁刺钉的那一套,但是这个囚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一想这种折磨会一直持续下去,而他连死都死不了。他的心里不禁充满了恐惧。
“我说,我全说。”
注,章名是一部电影的名字。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如欲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