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中医竟然这么厉害?
一时间,戈登贝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一方面,多年来对中医的印象已经固化在了他的脑海里,觉得中医其实是毫无科学依据的巫医,就算偶尔能够治好病人,那也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可另一方面,如果中医真的连被梅奥诊所宣布放弃的绝症都能够治好,那是不是说明中医其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看着沉吟不语、表情不停变换的戈登贝尔,陈耕那还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做?他立刻再接再厉、又添了一把火:“不同于西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哪个部位病的严重了就直接一刀切掉’的治疗模式,中医在治疗方面讲究一个标本兼治、激发生命的潜力,他们更喜欢从根本上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一刀下去了事……”
“关于您说的这个,您能说一些具体的例子吗?”
戈登贝尔是不想这么问的,可没办法,关系到自己的身体,戈登贝尔还是忍不住问了。
“当然,”陈耕点点头:“比如肾坏死,同类的病症,西医通常的做法是直接将坏死的肾脏切除,对吧?”
“是的,”戈登贝尔点点头,忍不住问道:“那么中医是怎么做的?”
“中医更喜欢用各种方式重新来激活那颗坏死的肾脏……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又不是医生,不过如果一定要打个比方,我觉得大概就类似于心脏猝死吧,当有人突发心脏猝死之后,西医就宣布整个人死掉了,而中医则认为还有挽救的机会。”
“这样啊……”
戈登贝尔喃喃的道。
皱眉思索了片刻,他忍不住问道:“那他们是怎么治疗冠心病的?”
“我不知道,”面对戈登贝尔的问题,陈耕摊开手,无奈的道:“贝尔教授,我说了,我毕竟不是医生,更不是中医,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下。”
“这个……我需要考虑一下。”
事到临头,明明已经心动的戈登贝尔反而又退缩了。
陈耕完全能够理解戈登贝尔的这种反应,毕竟中医的印象已经在他脑子里固化了,哪怕他已经心动了,这种对中医固化的印象还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影响着他。不同于已经彻底没救、找中医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卡伦卡朋特,戈登贝尔的冠心病其实用西医的治疗方式也没什么不妥,在这种情况下,戈登贝尔的犹豫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既然我更信赖的西医也能治好我,那我为什么要冒险去用中医呢?
不过,虽然临阵退缩了,可陈耕的这份心意戈登贝尔必须领情:“我还是不能答应您的邀请,不过,如果今后你在研发过程中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可以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解决。”
“谢谢,”陈耕点点头,既然这一招还不行,那就别怪老子出大招了:“不过,贝尔先生,如果我们准备成立的那个高校扶持创业基金叫‘戈登贝尔高校扶持创业基金’呢?”
“啊?!”
戈登贝尔一下子愣住了,好一会儿,他才无比震惊的道:“费尔南德斯先生,您在开玩笑?”
按照美国乃至西方文化的一贯传统,某个项目的命名规则自有惯例,通常是以出资人的名字来命名,或者是以对出资人而言有着重要意义的亲人的名字来命名,还从未出现过以与出资人毫无关系的名字来明明的基金。
戈登贝尔很清楚,如果费尔南德斯真的这么做了,只要这个基金运作起来,自己在斯坦福、麻省理工、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乃至整个北美顶级大学圈子里的名气也会越来越大!
而随着被这个基金扶持的创业者越来越多,这个基金的名气越来越大,自己成为斯坦福、麻省理工、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终生荣誉教授都不是没可能。
也正因为明白这些,戈登贝尔才这么震惊:这样的一个原本属于他费尔南德斯陈的机会,他就这么让给自己了?
“对于数据研究公司来说,您比这些都重要。”陈耕狠狠的恭维和吹捧了戈登贝尔一把。
这番真金白银的恭维和吹捧效果非常显著,此前表情一直格外坚定的戈登贝尔终于动摇了,他脸上迟疑着、纠结着、苦笑着:“费尔南德斯先生,您这样让我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