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总是被迫黑化
云落菱似乎被小玉的话吓到,愤怒的目光内闪现出泪花,可却感觉又似说:“你们敢动本公主,本公主要少一个汗毛,我父皇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贱民,他一定会将你们千刀万剐。”
这个意思,暹木亚玲看出来了,纤纤玉手挽起身前一缕小辫子,把玩一转,随即目光一动,带出毒辣,直接一把抽出了腰间弯刀。
圆圆憨憨的脸蛋上,那两个梨涡更深一分,玉指摸过弯刀刀刃,轻浅一弹,霎地一声响,清脆的刀响声,雪色落其上,映出锋利。
“这个主意倒是很不错,一刀毙命太过舒服,也太过便宜了她,那就先挖眼,再割舌…”
手中弯刀骤然起。
云落菱眼珠儿顿时一白,翻晕了过去。
这么不经吓,暹木亚玲竟露出一个惋惜表情。
面上毒辣消失不见。
“小玉,这云琅国公主也不如何,听闻她乃是云琅瑜皇最宠爱的一个女儿,就这么一个草包,看来云琅那位新登基的瑜皇也不过如此,母后竟还让我前来帮小皇叔,我看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小皇叔他哪里会需要我帮忙。”
单膝蹲下,弯刀直接挑起来云落菱垂了的下颚,看向一旁倒地半分动不了手的护卫长。
随时扔了一个小瓷瓶。
解药。
“暹木亚玲,诸暹国嘉淳长乐公主,随时恭候云琅瑜皇替他这位七公主来找本公主说理,本公主也想瞧瞧看,云琅瑜皇是否也如此‘蛮横’。”
用‘蛮横’二字来形容瑜皇,而且还加重着语气。
简直是嘲讽。
暗讽能教出如此只知欺压百姓的七公主的云琅国瑜皇,有失云琅帝威,丢尽云琅礼仪。
翻身上马,直奔琅京而来。
“相鼠有皮,人则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小玉也一个瞧不起的表情,上马跟上。
而在另一弯道上,那辆黑檀木马车安静驻足此地,从马车上落雪厚度来看,停留在此官道时刻长久。
迎着风雪,漠鹰走来,“王爷,公主已离。”
毅亲王的目光落在弯路那一面,神色难明,须臾,才一语:“让跟的人远着,别让长乐察觉。”
漠鹰颔首,早已叮嘱。
手中同时一个纸笺递进马车车窗内,刚刚收到的消息。
纸笺所述:
杨威煜已身死,北烽寨内,萧公子查无可查,已于昨日离开了天谷关郡,又不知其踪。
“云琅国太子劫持奁阁货物,算计苏家女儿离京,只可惜天不遂他愿,霁月世子那一场病,一切谋划只是一场空谈,真是可惜了…”
这话,带有意味。
纸笺燃了烛炉内,毅亲王手心摩挲着那枚逍遥信物。
眼内依旧未有流光,只余邃色。
漠鹰明白,也深邃眸色。
杨威煜已死,此事只会是云琅太子为算计苏家小姐所谋,萧公子如何查也查不到王爷头上。